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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凌云(左一)将该奖项授予美国摄影协会主席伊莲娜·麦克蒂赫。(均由毛凌云提供)

翻看相册,照片记录了她早年游历原村的美好形象。久而久之,我一个人去了冰岛,印度,非洲。旅途中,我很苦恼,为智慧而战,冒着生命危险。我用镜头捕捉了世界各地的风景和非洲大草原上不同心情的野生动物。与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用自己的行走经历一次次化解危险,用摄影作品传达自己的摄影意识。她就是毛凌云,一个摄影师,一个世界旅行家。

向专家请教东巴象形文字。

冰岛拍摄作品《冰》获得金牌中的金牌。

印度女人头顶牛粪。

非洲草原上狮子撕咬争食。

童年生活博物馆里有许多奇怪的人

我出生在南京。1974年我12岁的时候,文化大革命接近尾声。随着父亲调到南京博物馆,我们全家都住在朝天宫。当时,文化大革命打破了四旧,李思欣腾空了朝天宫的夫子庙,作为南京博物馆,放置字画和出土文物。

【/h/】朝天宫是建于山上的明清官方古建筑群。我们住在朝天宫的顶楼。我们每天经过原来的夫子庙,爬上楼梯。寺内房屋众多,亭台楼阁环绕。感觉小时候住在苏州园林。很多宫殿的四角飞檐都被砍掉了,留下文革砸碎四旧的痕迹。

【/h/】我也看过完整的《韩信》袁庆华小和追梅瓶。市政厅的宝藏用玻璃罩盖着,放在博物馆的一个地方,供360度观看。现在,这个梅子瓶是国宝。为防止高仿,只展出一面。

每个人从九点到五点工作。在业余时间,我还看到一位新的风景画家傅抱石的女儿来到博物馆。她摆好几张大桌子,摊开画纸,练习画画。隔壁还有书法家武中奇。博物馆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八大山人和石涛的画,金陵八人。我跳上跳下,听着旁边的艺人。看着武中奇的家人在街对面来来往往,我很向往,告诉我妈妈要学习书法,成为一名书法家。妈妈说学数学物理不怕走遍天下。求我学数学物理,不要去想艺术。

青春的迷茫很难阻止心往远方走

【/h/】我18岁的时候在上海读书,叔叔带了一个海鸥相机拍全家福。那是我第一次拿相机,对新鲜事物感兴趣,就拿着相机玩,琢磨着镜头下怎么会有这么生动的画面。小时候奶奶总跟我说,千里之行不如万卷之书。,并说说之前听说书先生讲过的故事。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我渴望旅行的种子早已种下。

【/h/】22岁那年,大学毕业回南京工作,在企业培训员工。那是一个工资很高的铁饭碗。生活和工作,朝九晚五,我不想被同样的人累坏。20世纪90年代初,邓小平在南方演讲后,我知道铁饭碗可能不再是铁了,于是我毅然辞职,独自去厦门六大集团公司做人力资源管理。因为我性格直爽,得罪了人,在通知我被解雇后,我只说好,就拿着东西转身离开了公司。

闷热的夏天,我坐在厦门历史公园的台阶上,吃着鸡蛋,喝着水。眼睛看着远方,心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路在哪里。人生总有低谷。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那个时候。我辞了铁饭碗,回不去了,又被炒了。我只剩下2000元来支付下个月的租金。那时候不像现在的招聘市场,社会上根本没有工作机会,也没有办法找到工作。放下空,我沉默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有个哥们问我要不要去北京冒险。1994年,我和哥们敲定了在北京的工作,然后失踪了2个月。

看纳西族古老土地上的母系社会

【/h/】从厦门出发,到了贵州,然后去了云南,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当时纳西族人在丽江,丽江还没有开发,只有纳西族人住在那里。一个雨夜,在纳西族的院子里,我看着80多岁的纳西族老人在玩纳西族500年历史的乐器,旁边的女人要求唱南音。老人的胡子很长,都长到了胸前,声音苍老,唱着《海浪与沙滩》,然后砰的一声,其他乐器一个接一个响起。在那里,我喜欢和卖鱼卖菜的人、村民、村长聊天。东巴文化中的象形文字是中国仍然保存和使用的象形文字。在鱼坛公园东巴文化研究所,我看了一副东巴象形对联,问研究员上面写了什么。老先生说:好人面前没有坏人,马面前没有沟渠。感觉很简单,很有意义。

【/h/】来到丽江市泸沽湖,泸沽湖的母系社会尊重女性。家里有些男人需要晚上出去办婚礼,白天回家。我生活在一个摩梭家庭。一天晚上,我突然醒来,看见女主人在月光下靠在门框上,等着她的纸条。扫了几眼,不敢看,蒙着头睡了一夜。然后,我继续走过中甸、西双版纳、澜沧江、小金三角。

我去美国留学,志愿存钱

在北京一家特权公司工作几年后,我得到了一个去美国留学的推荐机会。35岁的我选择了学计算机,因为这个科目只需要考托福。准备考试的时候,闹钟一响,我就起床,开始每天练16个小时的口语。喉咙肿了,整个嘴都干了,着火了。连续三个月通过托福口语,之后三个月参加笔试。大学生活中,因为我的勇气,老师招暑期老师的时候,我直接举手,自己志愿。收了5000块的教职后,扭头去了欧洲,然后直接带着尼康f100去了西藏。

重点拍照,万一阅兵被拘留

【/h/】2001年,这次我穿着毛衣进藏,同行的人嘲笑我说,毛姐,你怎么敢穿着毛衣进藏?上山的时候叫了车,带了三脚架和相机,直接去阿里拍夕阳。阿里的日落大概是晚上九点半。我刚刚拍了一张好照片。突然,天黑了,整座山漆黑一片,空无一人。我一个人拿着三脚架下山,因为迷路了,在山上走了两个小时才到了山下的西藏饭店。

【/h/】早上我和朋友叫了辆车,开进西藏高速,沿路拍照。不知不觉,我们进入了藏军驻地。说来也巧,当时有一场大阅兵。整齐的一排排士兵笔直地站在黄土地上,阳光、汗水和黝黑的肌肉线条让我充满了强烈的雄性激素。我拿着相机,只是轻轻一点。我避开序列号,拍下了战士们的英雄姿态。我越来越近,完全沉浸在镜头里。突然,我的相机被拿走了,人被按住了。一个士兵告诉我,阅兵期间禁止拍照,要我交出相机。我解释说不是拍序列号,只是拍人。我把胶卷从相机里拿出来,曝光后照片就毁了。但是士兵们不让我走。他们拘留了我,让我把所有的照片冲洗出来,一张一张地检查,然后离开。真没想到这次激情射击差点被当成可疑人物。

冰岛冒着六块废物的风险来做一件好工作

【/h/】从西藏回来后,我开始反思自己,我完了。出去拍了半年。回来的时候,把积蓄都花光了,有时候还得还债。但我这几年还是一无所有。玩三代单反,我想,要开始创造财富,我会把装备扔掉,锁在柜子里,专注事业。晚上在大学教网页设计,白天在管理公司上班,周末教犹太孩子中文,网上卖东西。那段时间我很努力。

八年后,应邀请,我参加了纽约摄影学会的一项活动。我拿的是f100胶片相机,和别人的数码单反形成鲜明对比。在别人眼里我就像一个摄影小白,需要和别人一起努力学习。

2016年夏天,我去冰岛拍冰。我选择了低角度拍摄,站在冰岛的沙滩上,小浪打我,大浪突然打我。我想,一切都结束了,脚底的沙子不断被抽走,整个人都吊在空.身上凭我多年旅行的直觉,跑了就会被海浪卷走。我拿着三脚架,坚守自己的位置,等待海浪过去。在这次拍摄中,我得到了6部废片。这一天的空并不完美,那个同伴的冰角也不好。我用了六部废片做了一部比较有影响力的作品。在冰岛拍摄的冒险片《冰》在美国摄影协会2016年比赛中获得psa金牌,之后又在300多部国际获奖作品中获得年度丝带奖,可以说是金牌中的金牌。

印度收集风和斗智斗勇的旅程

2017年初,我和朋友约好去印度玩。因为签证问题,在上海耽搁了一个星期。我的朋友们已经离开新德里去下一站了。到达新德里后,我和当地司机一起进行了包价旅游。我打算坐火车去见我的朋友。每当我问司机火车站有没有火车票,司机总是说,没有票,没有票。路上经过一个火车站,不管有没有票。我跟司机说我去看看。

印度的火车站人山人海,一片混乱,外国人想在哪里买票从来都不清楚。我看到一个印度小孩,小男孩说,跟他去吧,可以买票。他带我向一群印第安人的方向走去,印第安人慢慢向我走来。看到不对劲,我就开始往火车站的派出所跑。警察把我带到一个售票亭,外国人、背包客和年轻人都在那里买票。我先去摇号,摇了300多个,只叫了70个。一个白人老外悄悄告诉我,如果给你小费,他会给你桌边最近的号码。我做到了,选了头等舱机票。上了火车,看到是70年代中国的绿皮车。车里的卧铺排成一排,味道还可以。这是一个印度中产阶级以上的人会呆的地方。我在车里和印度人聊天。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印度人看起来好像刚下飞机。此人自称是印度贵族,恰好是我目的地的居民。他说下了火车可以带我去酒店,还介绍了当地的优惠酒店给我和朋友。

在一辆通宵的火车上,一个印度贵族带我去了他介绍的酒店。和朋友见面后,我出去收了两天风。之后,朋友去了恒河。由于时间有限,我打算买张票回新德里。印度贵族男子和他的朋友带我去票务中心,说没有票,劝我不要着急,带我去吃饭,体验印度当地的按摩。问白团的费用,发现我的比别人贵。我以为,这两个印度人从中赚了不少回扣。第二天去票务中心说没有票了。我觉得这两个印度人盯上我了。如果我不离开,我怕我走不了。

第三天,两个印度人陪我拍日出。回到酒店后,我放松下来,邀请他们一起吃早餐。他们假装客气说不,半小时后在酒店见面。他们一离开前脚,我就跟酒店前台说给你500卢比,10分钟后叫辆靠谱的出租车过来。果然,10分钟内出租车到了,我把行李卷起来塞进一个箱子里。我把所有的箱子和设备都扔进出租车的后备箱,匆匆离去。出租车起飞不到10分钟,谎称印度贵族的人打电话给我。我关了电话,摆脱了这两个人。后来才知道,这个印度人爱撒谎。第一,他是贵族。第二,他曾经有一个日本女朋友。

非洲充满危险的多重惊喜[/s2/]

【/h/】2018年,在动物摄影师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非洲的肯尼亚。在野外拍摄动物时,要对动物习性有更好的了解和研究。他给了我们很多建议,比如晚上河马上岸听到酒店外有叫声,不要出门,不要想当然的拍出惊喜的照片。河马看起来不温柔。如果他们违反了,他们会突然变得易怒和攻击。之后,我们来到一个台湾代表团。旅馆外面有一片沼泽,许多鸟住在那里。台湾代表团里,两位老先生晚上躺在沼泽地的水边,拍摄各种鸟类。河马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的河马,就咬掉了一个老绅士的头。旁边另一位老先生报告说,他正赶着用三脚架打河马,腿被咬掉了。

我们坐了一辆铁皮敞篷吉普车,把相机放在车轴上,踩在椅子上,给狮子、斑马、大象拍照。凭借摄影师的意识,我们捕捉到了狮子兄弟为食物而战,大象蹒跚学步时的母爱,黄沙飞舞中的斑马心房。非洲的野生拍摄和野生动物之间的人性化互动特别有趣,给我带来了很多惊喜,也让我爱上了非洲和动物拍摄。

【/h/】从2013年开始恢复拍摄,在比其他人更短的时间内获得了ppsa、epsa、mpsa、afiap、fpsny的冠军。2016年开始参加国际沙龙比赛,期间获得国际奖项130多个,包括金、银、铜奖60多个。我将继续我的旅程,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摄影团队一起收集风。摄影需要一个平台。好的摄影需要和人交流,而不是一个人学习。